一般。

陈长生说道:“这世上可没有规矩说妖族不能读书。”

负屃听后反倒是一顿,笑道:“我还怕陈先生会觉得我奇怪。”

陈长生说道:“道理多是都自书中而来,再者说妖怪就不能读书了吗?书言君子不拘泥于小节,又何必在意外人言语呢。”

负屃看着面前的青衫先生,恍惚间回神后开口说道:“负屃神往先生已久,先生下船时,负屃还在担忧先生会不喜欢一个读书的妖怪。”

“如今言语之下,负屃这才明白,先生眼中当能容下万物,是我目光短浅了。”

负屃心中激动不已。

在他看来,神往已久之人与他想象中的无异,此番情景下也唯有他自己能明白那份激动从何而来。

陈长生说道:“言重了,世人若是知晓你这样的妖怪,定也会欣赏万分的,陈某只是其中的千万分之一罢了。”

负屃仰头一笑,随即他便伸手一招,一坛酒水自那石碑之后飞来,落入手中。

又是手腕一翻,两盏酒浮于眼前。

坛中酒水落入杯中。

负屃双手端杯,持于身前,对他面前的青衫先生道。

“皆说君子之交淡若水,负屃虽离那君子二字相差甚远,但亦想敬先生一杯。”

陈长生听后持杯看着他,笑道:“巧了,陈某也相差甚远。”

负屃听后大笑了一声。

“当浮一大白!”

“请!”

一人一妖立于这霸下背上。

荒海的风吹动着他们的衣袍,鬓角的发丝也随风声而动。

风随杯酒入喉,似将这君子之意告于荒海之风。

陈长生看着杯中落尽的酒水,心中赞叹一声好酒。

随后这一人一妖则是坐在了那石碑上喝酒交谈了起来。

负屃亦是好酒,酒水下肚之后,便打开了话匣。

陈长生先是问起负屃的来历。

“有个地方陈某有些好奇,传闻中说,龙生九子,霸下与负屃皆是龙子,按理说诞生之初便已是龙族,为何如今一见,龙角却还并未完全?”

“龙生九子……”

负屃听后愣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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